她道:“去给我拿一块酸梅含着,就舒服了。”
霍春花本是不同意的,但孟允棠坚持,她也没办法,只能等到第二日。
第二日一大早,霍春花就去了。
其实要孟允棠说,也没什么必要的,毕竟今日起来人也好多了,也不曾再呕吐,反而还觉得饿了。
可霍春花不肯,只说许多大病都是小病拖出来的。
孟允棠也就让她去了。
而且周大夫过来,正好也去给杨嬷嬷再看看。
周大夫过来时,孟允棠刚就着醋泡姜吃了一碗白粥。
她自己笑道:“真没什么大事,就是底下丫环太紧张。”
周大夫一面将手枕从药箱里取出,一面笑道:“看看也不妨事。等到病重了必须吃药时再看,反而不好。”
将手枕放在桌上,周大夫示意孟允棠将手放上去,而后他将手指搭在了孟允棠手腕上,仔细诊脉。
这个时候,谁也不说话打扰周大夫了。
可是片刻之后,周大夫的神色却是逐渐的凝重起来。
这下,别说是霍春花成兰几个人,就是孟允棠自己也有点紧张起来——诊脉时候大夫表情变了,不是大病就是要死人啊!
周大夫问:“呕吐的情况多吗?”
孟允棠摇头:“昨日开始的。最初我以为是饮酒的缘故?昨晚也是闻到了酒味之后,才又开始恶心的。”
周大夫沉吟片刻,再问:“你月信多久没来了?”
问到了这个,孟允棠有那么一瞬的茫然:“月信?一般也不准。。。。。。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的?”
她还在想,成兰就插话了:“是上上月月末来的,如今也快两个月了。”
周大夫就叹了一口气。
他不叹气还好,一叹气,所有人的心都往下沉。
孟允棠还算冷静:“我这是怎么了?可是很难治?”
周大夫摇头:“治倒是不难治。。。。。。就是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