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垂眸看着喻晋文拉着自己的手,又抬头盯上他一双不问出个所以然来誓不罢休的眼睛,觉得真是说不出的可笑、荒谬。
南颂松开了扯着傅彧的手,冷冷面向喻晋文,“松开。”
喻晋文一向不喜欢和女人有亲密接触,可他今天想要一个答案,生怕他一松手她就又跑了,躲开不见他,非但没松开,握着她的手腕反倒更紧了些。
“你告诉我答案,我就放手。”
南颂胸腔闷上一股浊气,狠狠瞪着喻晋文,这人一向挺自重的,现在怎么成了胡搅蛮缠的二皮脸了?
她想要挣开,他却攥得紧紧。
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,南颂直视他的眼睛,“你想听什么答案?”
喻晋文怔然,“我……”
“想听我有多么爱你?想听我暗恋了你很多年,所以才在你出车祸快要瘫痪的时候义无反顾地去你身边照顾你?还是想听我对你一见钟情,非你不可?”
南颂接连几个反问,继而沉声道:“喻晋文,过去三年,你冷落我,羞辱我羞辱的还不够吗?”
喻晋文眸色一暗。
趁他愣神之际,南颂将手腕从他掌心中抽离出来,不知是不是刚才被他攥得太紧的缘故,手腕上还带着一丝灼痛。
她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腕,神色说不出的凄清冷冽。
“喻晋文,不管当初我是因为什么嫁给的你,过去那三年,我都没有对不起你,相反是你对不起我。不珍惜婚姻的是你,冷落妻子的是你,出轨的是你,提离婚的也是你,我做错了什么呢,是我给你的自由过了火吗?”
南颂自嘲地笑了下,“过去,你爱的是卓萱,不是我。而现在,你知道了她的真面目,你选择不再爱她,这也跟我没关系了,我们已经离婚了。总不至于,我们离婚了之后,你突然发现了我的好,突然发现你离不开我,想要再让我回到你身边吧?”
喻晋文心脏抽痛,面上甚至闪过一丝狼狈。
这些天,他确实有些不正常,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。
是不是刚才南颂刺他的那些话,就是他极力想要隐藏的真相?
可连他自己都觉得,说不出的荒唐、可笑。
“我是来跟你谈合作的。”
喻晋文仿佛想极力找寻一个立足点,一脸正色地看着南颂,“北郊那块地皮,我也感兴趣。”
“可我对你没兴趣。”
南颂丝毫不留情面,转头对傅彧说,“我当初可只是答应了要跟你合作,没允许你拉第三方进来。你是信不过我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