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漾,你现在在哪呢?过来设计院咱们聊聊你修复建筑的问题。”我忽地想起建筑已经被烧成灰烬,还没有告诉导师,心情沉重了起来。
只得回了学校。
让我有些意外的是,庄成尤也在设计院,正在和导师交谈些什么。
导师见到我连忙招手,“阿漾来了,快坐,刚才我和成尤才聊到你呢。”
庄成尤见到我的那一秒,脸色并不是很好。
和我对视上,十分厌恶的将眼瞥到一边。
导师感受到了我们之间的微妙气氛,张了张唇想说点缓和的话。
还没开口,门外钻出了个人影,
“大家都在呀,导师怎么不叫我一起过来,这个项目我也能出出点子呢。”是宋枝。
她熟络地走进来,庄成尤立马迎了上去,给她将衣服理好,板着个脸说,
“这么冷的天穿这么薄,冻坏了别跟我撒娇,让我去看你。”
话是训斥,却充斥着宠溺的味道。
宋枝笑着揽住他的脖颈,十分自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,
“干嘛?现在身边有了人,我撒娇都不好使了?”
他们的恩爱就像相处了十几年的夫妻那样自然熟络。
就好像这些事情、行为,本该发生在他们身上。我挂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