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正午了。
刺目的阳光穿过柳荫,身上多了些许热气,有推车小贩,卖炸土豆,凉面等吃食。
我去买了三份,和唐全各吃了一份,剩下一份,我让他捧着,将筷子插在中央。
两三点钟,丰瀚轩开了门,玻璃迎宾台后,西装革履的男人站的笔直。
不多时,对方就发现了唐全和我,神色警惕的打了个电话。
几分钟后,丰瀚轩门口多了五六个迎宾,一身黑西装,太阳穴高高鼓起,全都是练家子。
马路似是界限,他们在线那边,有意无意,却气势汹汹的看着我们。
六七点了,残阳照射着江面,散发着刺目的红光,暮色不停的吞噬着落日。
丰瀚轩开始陆陆续续的进客人。
我这才朝着大门走去。
唐全一瘸一拐的跟着我。
径直走到迎宾台前面,停步驻足。
那西装革履的男人,长着一张削瘦的脸,眼神充满嫌恶和不耐。
瘸子,一直想讹我们是吧
呵呵,还带了帮手这次就不是报警把你弄走了。
把他们拖到旁边巷子里,动静不要太大,好好让他们在医院躺几个月。西装男一瞥其余几个迎宾。
那几人或是扭脖子,或是握拳,轻微的咯吱声中,他们围成了一圈儿,将我和唐全包围。
唐全汗珠直冒,一手端着插筷子的凉面,一手杵着拐。
霎时!
我动了,手猛地探出,抓向那西装男的脖子。
他猛地往后一躲,似是没想到我敢先动手一样,气急败坏道:把他拖走!
我手顺势再往前一推,掌背一抖,刚好打在他喉结上。
他一声哀嚎,捂着喉咙,一屁股坐倒在地。
那五人凶神恶煞,或是沙包大的拳头,或是抬腿猛踹,拳脚全朝着我袭来!
我一手抓住唐全右臂,顺势提起拐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