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哥不停扑打着翅膀,阴厉的冷笑着,分明是幸灾乐祸。
冷风如注,从洗手间那边吹拂过来。
先前滩成血水的女人,居然又出现在洗手间门口。
长发垂散着,死寂空洞的眼珠里,似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一样。
我打了个寒噤,又发现不对劲。
这女人,怎么有五六分像是椛萤
手快速抚过腰间,一枚符纸夹在指间。
另一手摸出铜片去开锁,可门锁纹丝不动,怎么都戳不开。
这时,女人迈步朝着我走来。
我手陡然往前一挥,符纸唰的一下射出,打在她头顶!
瞬间女人驻足,符纸却变得卷曲起来。
椛萤!椛萤!
八哥嘶哑的尖叫。
灯罩不停的摇晃,吱呀吱呀的声音更刺耳。
恶寒的感觉猛地涌来。
八哥为什么会喊椛萤
随后更恐怖的一幕发生了。
卷曲的符纸破开一个口子,钻出一枚极其细小血虫。
那只是一个开始,瞬间,符纸被大量细虫钻破!
那女人半个脑袋都消失不见了,血虫就像是墓地的萤火一般漂浮着。
跟老秦头学艺十年,这么诡异的一幕,我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!
她到底是尸,还是鬼
不,鬼没这么诡异……
转瞬间,女人完全消失不见,血虫就像是一片雾气涌动。
我抓出一把朱砂,往前一甩!
它们竟然没有丝毫受损,朝着我蜂拥而上,要将我吞吃一般!
小贼,死!死!八哥尖利怨毒的喊着。
我满身鸡皮疙瘩,骤然转身,朝着孙大海的卧室跑去!
直觉告诉我,一定不能触碰到这些血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