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,他是动过心的。。。。。。
“你便在这里反省,什么时候反省好了,什么时候本王便放你出去。”
帝祀冷漠无比,语气讽刺,大步往外迈去。
眀棠躺在地上,艰难出声:
“帝祀,你放过我吧,就当我求你了,我求你,只要你愿意放过我,我可以立马从战王府出去,也愿意去帮明画作伪证。”
不能在战王府待下去了,她到现在才知道帝祀不是简单的厌恶她这么简单,还有往事加持。
帝祀恨她,是恨!
如此这般,她再在战王府待下去,会没命的。
是她太过于天真,以为靠着战王府能保全自身,全身而退,是她低估了帝祀的忍耐跟残忍,也低估了帝祀跟原主之间的渊源。
“眀棠,本王说了,本王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,你也休想离开战王府,这一辈子,你都只能在本王身边,哪里也不能去!”
“你,不配与本王谈条件。”
帝祀的背影冷漠,眉眼都带着冷意,他三两步走了出去,随着他消失,房间内唯一的光源也没有了。
“轰隆。”
帝祀从卧房出来,密室的门也关上了。
密室内黑暗窒息,眀棠躺在地上,像是濒危的鱼,浑身都被汗水打透了。
“啊啊啊,帝祀,你放过我,你放过我!”
眀棠凄厉喊叫,叫的卧房外的夏冰猛的攥紧了拳头,眼圈红的更厉害了。
而刚出了卧房的帝祀也是浑身一僵,胸口剧烈泛起疼痛,心脏收缩,疼的身上每一块骨头都在叫嚣。
“唔。”
帝祀弯腰,额头上有冷汗不断的滑落,他从怀中掏出药瓶,吞了丹药,可疼痛却越来越厉害了。
“帝祀,你放过我!你放过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