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啊,不许看。"
江晚捂着拓跋野的眼睛,不让他看。
可是男人早就看到了,真的好大呀!
江晚是没想过用这招让他心动的,她是想给他跳肚皮舞来着。
可是她这样捂着他的眼睛,却没有发现,自己的身体离着他更近了。
他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到了自己的身上,有些痒。
拓跋野其实也不是想真的欺负江晚,只是想和她闹着玩,但是也许是自己力气太大了。
所以直接把衬衫的扣子都弄掉了。
拓跋野的眼睛被江晚捂着,可是他的手还能动。
每天这样看到,吃不到,他都要憋疯了。
自己合法的媳妇,怎么就不行呢
想到这,拓跋野的手悄悄地顺着衣服,摸到了腰上,真滑,真软呀。
"你干什么松开你的手!"
"啊,怎么了我摸到哪里了对不起呀!我眼睛看不到呀!"
江晚看着耍赖的男人,嘴角还偷偷地笑,这可怎么办
自己现在要是松开了手,他岂不是全都看到了。
可是现在自己要是不松开手,他就假装看不到,然后故意摸自己。
啊,真是气死了。
拓跋野知道江晚的小脑袋瓜在想办法,无非就是想怎么不让自己看到,又不让自己摸。
可是他没那么傻。
俗话说得好,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。
何况自己可是合法的,怕什么,拓跋野不但没停下手,反而把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。
两个手握着她的腰,真细呀,好想把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。
想象着自己刚才看到的喷血场面,拓跋野全身的热气都拱到了一个地方。
他抓着江晚腰两侧的手,忍不住用力了起来。
"媳妇,你再这样,我可真忍不住了。"
江晚看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,看来是没撒谎。
她急中生智,看着床头,有一个自己还没用的剩余布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