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,她倒不怕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在家。
“去年,你说他去研究所上班太远了,给他买了台自行车,得折现吧?”
研究所离军属院不到半小时的路,温泽涛每天去买菜来回都快一个小时了。
“今年五月份,你在他生日那天送了手表,手表呢?”
结婚五年,他没从柳若涵这里拿到过礼物。
以前,他是柳若涵最包容、最大度的贤夫。
现在,他想要刻薄一点。
“温泽涛!”
柳若涵怒火中烧地吼了起来:“东西都是我自愿送的,你现在算什么账!”
“你不喜欢知白我能理解,但我没想到你会变得这么冷血!”
那只手表现在就戴在秦知白的手上,他抿着嘴唇,作势要把手表取下来,“我现在就还给你。”
温泽涛伸手要去拿手表,被暴怒的柳若涵推了一把。
“温泽涛,闹够了没有!”
他被柳若涵用力一推,没有防备地磕在了桌角。
磕到的手肘处传来一阵剧痛。
疼得他说不出话来。
不用看他也知道,那里肯定淤青了。
缓过劲后,又好像没多疼。
柳若涵流掉他那个孩子的时候,他的心比现在疼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