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是在阁楼?阁楼的书房,霍宴淮一般很少上去。而且他提过因为涉及一些机密,也不能让她去看。盛栀意站在门口,轻轻的敲门:“霍教授,你在吗?”里面传来走路的声音。门打开,霍宴淮走出来,他将门关上,不让盛栀意看到。“我看你不在三楼到书房,就来看看你,没想打扰你工作。”盛栀意解释。“我知道。”霍宴淮看着她手里的咖啡:“给我的?”盛栀意点点头。“谢谢。”霍宴淮接过咖啡杯,揽着她的肩膀:“你复习完了?”“差不多了。”盛栀意叹气:“但是有一份资料是葡|萄牙语,我要一个字一个字的差,才能翻译出来,所以还没弄完。”“拿来给我看看。”霍宴淮笑道。“你会葡|萄牙语?”盛栀意惊讶。“我以前一个大学同学就是葡|萄牙人。”霍宴淮解释:“我跟他学习过。”“太好了!”盛栀意开心。此时,李妈上楼:“先生太太,有一位姓庄的先生来了。”“让他稍等。”霍宴淮声调清冷。“好的。”李妈下楼。“庄先生是谁?”盛栀意好奇。“昨晚我和林桐就是去他家,他老来得子,结果孩子还没有过完满月就被人害死在家里了。”霍宴淮解释。盛栀意错愕:“谁会对一个小孩子下手啊?”“他前妻。”霍宴淮道:“她前妻生了一个女儿,因为不能再生,两人就离婚了,离婚后女儿跟着妈妈,日子过得不太好,庄先生四十多岁,在一次晚宴上认识了一个年轻女人,两人就结婚了,女人很快就怀孕了,庄先生和她领了证,但还没有举办婚礼,知道她怀的是男孩,庄家上下都很高兴,可他们却忘记了庄先生的女儿,他女儿因为要高考所以一直在这边住着。”“然后呢?”盛栀意停着都揪心。“庄先生的新婚妻子带着孩子从医院里搬回来,一家人商量着满月酒的事,他前妻借口来见女儿,众人都以为她走了,没想到到了晚上,她竟然把那个孩子藏进行李箱准备带出去。”霍宴淮嗓音沉沉。“小婴儿会哭吧?”盛栀意蹙眉。“她给那个小婴儿吃了安眠药,但是量太大了。”霍宴淮声调冰冷:“找到的时候,已经没有呼吸了。”盛栀意揪心。“庄先生他们一家把责任推给了前妻和女儿,我和林桐出来的时候,他们还在吵。”霍宴淮顿了顿:“庄先生的前妻已经被抓起来了,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事。”“庄先生的女儿是无辜的。”盛栀意道。“是很无辜,这个小姑娘我以前见过,以前是落落大方,现在却畏畏缩缩。”霍宴淮也是颇为感慨。盛栀意和他下楼。庄先生坐在沙发里,一脸不安,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。“庄先生。”霍宴淮走过来。庄先生起身:“霍教授,这位是?”“我妻子盛栀意。”霍宴淮介绍。“原来是霍教授的太太,你好,我是庄非寒。”庄非寒客气道。“庄先生,请坐。”盛栀意侧眸:“李妈,上茶。”李妈立刻把茶端上来。“坐吧。”霍宴淮让他坐下。自己和盛栀意坐到他的对面。“庄先生,你有什么事?”霍宴淮问。“霍教授,是这样的。”庄非寒犹豫了一下:“可以请你去我家安慰一下我妻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