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泽,我好痛。”白梨落忽然从不远处的病房里出来。盛栀意扭头看去。白梨落穿着病号服,一脸惨白的看着他们。“不好意思,打扰你们了。”她一脸的虚白。“原来是她住院了。”盛栀意冷冷道。萧泽回过神来:“那天你失踪了,霍宴淮怀疑是白梨落做的。”“你觉得是霍宴淮冤枉她了?”盛栀意眼神冰冷。“霍宴淮又没有证据,而且你被救出来以后,不是也没有找她说什么吗?”萧泽蹙眉。盛栀意冷笑:“萧泽,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。”萧泽一顿:“那天,霍宴淮派人把白梨落身上的羽绒服脱掉,把她扔进了雪坑里,还说什么时候找到你了就把她救上来了,她那天连鞋子都没穿,能保住双脚和双腿已经是万幸了。”盛栀意知道霍宴淮去找过白梨落,还是林昭昭说的。但是林昭昭并没有说过细节。“真是可惜啊。”盛栀意漫不经心的一笑:“像她这种坏人,如果不能行动自如,反倒是社会的幸运,霍宴淮是在伸张正义,他哪里不好了?”萧泽僵住。盛栀意转身而去。萧泽厌恶的看着白梨落:“谁让你出来的?”白梨落也闹不清楚萧泽为什么对自己总是忽冷忽热,若即若离。后来她明白了。如果萧泽在盛栀意那里受了气,他都会把问题怪罪到她的身上。可是等过一段时间,盛栀意一直冷落他,萧泽就会对她的温柔产生一丝好感。等他再遇到盛栀意或者和她相关的事情,就又会翻脸,反复无常。“阿泽,我的肚子真的好疼。”白梨落继续装可怜:“我可能是来大姨妈了。”“你来大姨妈了我有什么办法?”萧泽不耐:“我又不能赶它走。”白梨落的脸有些垮,她咬咬唇:“你帮我去买卫生巾吧。”“那种东西不吉利,男人怎么能去买卫生巾?”萧泽不爽。可是后来有一次,他看到霍宴淮拿着一包卫生巾跑出便利店,然后上车,拿给盛栀意。他才明白,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,怎么会计较这些?——盛安西还没有度过危险期。赖诗情见不到梁思禾,人确实有些暴躁,她催促了好几次。林桐有霍宴淮提醒,只是翻来覆去询问赖诗情是如何避开耳目把画送到梁思禾手里。赖诗情想从林桐这里套取盛安西的消息,都失败了。她开始着急,最后在审讯室,她说要去卫生间。林桐让女警带她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