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背对着他们俩,对着房门小小地松了口气。“好了,害虫也走了,咱们吃饭吧。”,我自顾自地去了厨房,心虚地不敢看母亲的眼睛。饭菜刚刚端上桌的时候,郭福林才回来。他脸上的笑容灿烂极了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中了几百万。我猜测他可能从刘。成那里得到了什么关于工作的希望。他们母子俩互相看了一眼。我敏锐地捕捉到两人的小动作,但我懒得搭理。一顿饭吃的心不在焉,菜是什么味道都没印象。收拾完碗筷,我刚回房不久,母亲就来敲门了。“倩倩,睡了吗?”母亲的声音让我心里一咯噔。“还没有,你进来吧。”该来的总会来,逃避也没有用。“妈,什么事儿啊。”,我坐在床上对我妈说道。妈妈坐在椅子上,认真地看着我,“说说吧,你的手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“那天你弟弟问你的时候,你就支支吾吾,跳过话题。”“那时候,我就总觉得不对劲。”“也幸好今天刘。成来了,不然我还不知道被你瞒到什么时候。”我在心底又把刘。成拉出来鞭打了十几次。“妈,其实也没什么的,事情都过去了,我手也快好了。”“既然没什么,那你为什么不敢告诉我。”妈妈的眼睛就像鹰眼一样直视着我,让我无处遁形。“我,我。”,我低着头,不知道该从何讲起。“别想骗我,实在不成我就去问刘。成。”妈妈把刘。成都搬出来,看来是真的挺生气。妈妈坐在椅子上,我靠在床上,一五一十的跟妈妈讲述了那天晚上的事。“你怎么不早跟妈妈说呀。”,妈妈坐到床上,眼里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地往下掉。我也控制不住地一起掉眼泪。“都过去了,过去了。”“我都不知道你在外面受了这么大委屈。”“那个挨千刀的,居然敢这么对你,要不是他在警察局,我肯定要打死他。”“我捧在心尖尖上的女儿,居然被她这么对待。”妈妈摸了把眼泪,轻轻抚摸。我的手臂,“一定很疼吧。”“当时挺疼的,现在早就不疼了。”“你也真是的,对自己下那么狠的手,都不怕割到不该割的地方。”“当时情况紧急嘛也没考虑那么多。”现在回过头想一想,自己确实下手挺狠的。“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?”“已经被拘留了,具体怎么判,还不知道。”妈妈生气地“哼”了一声,“这种人,胆大包天,就应该判他个无期徒刑。”我破涕而笑,“那倒不至于,顶多就是死刑罢了。”妈妈连连附和,“就是,就是,判他个死刑。”整个下午,妈妈都呆在我的房间,我们两个人把潘全好好地咒骂了一顿,妈妈的情绪才渐渐好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