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乔晚说,叶笙很有可能知道他们在一起。宋津南十分笃定,把可能两个字去掉。都是你,又让我得罪了叶小姐!她紧张的手心冒汗。这辆车在租赁公司名下,酒店是提前安排的,别说叶笙,就是叶宴迟也查不到。宋津南淡淡瞥她一眼,只要你不认,叶笙又能把你怎么样我心虚,脸皮不如宋先生厚,行了吧!她气得哼了声。手机响了一次又一次,宋津南依旧从容开车。你怕的是叶笙,还是叶宴迟你明知故问!当然是叶笙!乔晚焦灼不安,嗓音暗淡,叶笙是你名正言顺的未婚妻,我和你在一起又算什么!只要叶宴迟知道我和你在一起,叶笙那边就瞒不住。宋津南的手机每响一下,她的心就抽一下。车子穿过几条长长的村镇公路,一个多小时后驶入一个写有流云庄的度假村。车子在停车位泊好,乔晚赖在副驾驶上不下来。宋津南先打开后备箱,拎出两个行李箱交给度假村的工作人员,又亲自拧开副驾驶车门。她没有下车的打算,无助地央求,只要被监控拍到我和你同框,传出去又将是一场不小的风波。宋津南,求你别再给我制造麻烦了。我说拍不到,你信不信,嗯宋津南一只手扣在她手腕,稍稍用力,她疼得立马就范,乖乖下车。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,乔晚跟着宋津南来到一座独立小巧的二层小别墅。流云庄地处江城西南二百公里,气温比江城高了六七度,庄内竹林清幽,板桥流水,一派春意融融的景象。每座小楼和亭台都挂了桃木符,上面刻着驱邪避祟的吉祥话,古色古香中透着过年的喜庆。流云庄不小,但因为是除夕,庄内除了工作人员,乔晚几乎没看到住宿的客人。她很喜欢这种江南古镇的意境,独自在庄内转悠了一个小时,才走进宋津南定的那栋小楼。一楼点着壁炉,半分钟不到,她就热得脱了外套。宋津南在隔壁卧室讲电话,她依稀听到我身体不舒服,在做检查,等结果出来如果无碍就回江城。不陪你守岁过新年了。她猜到是叶笙,刚被美景熏陶出的好心情瞬间消失殆尽。大除夕的,宋津南把她带到这个偏僻的地方,为的是想继续睡她!有宋太太的名号傍身时,宋津南乐此不疲地睡她,从来不对外公开她的身份。现在,婚已离,宋津南成了别的女人的未婚夫,却又肆无忌惮地想在她身上继续发泄欲念,践踏她的尊严!难道,她此生注定在宋津南的世界里见不到一点光既来之,则安之。这两天好好放松放松,初三一早回江城。不知何时,宋津南已站到她身后。手刚落在她腰上,就被她嫌弃地扯开。宋先生告诉我,这算什么金屋藏娇,还是偷情,出轨跟了叶宴迟,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。宋津南伸手把她抵在墙上,俯身,戾气尽染的脸上全是愤怒和不甘。不加掩饰的欲念朝她步步紧逼。此时此刻,她心中没有任何旖旎,只有深深的厌恶。双手牢牢挡住宋津南温热的薄唇,带着哭腔,别碰我——准备为叶宴迟守贞宋津南语气接近冰点,长腿已顶开她紧绷的双腿。你胡说!我还没准备放手,你就不甘寂寞与叶宴迟搞到一起!乔晚,我恨不得掐死你!宋津南的头抵住她的,眸底漆黑深寒,犀利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,在乔晚身上来回穿梭。她身上冷汗涔涔,知道这个时候与宋津南作对,根本讨不到任何便宜,索性垂下眼帘。宋津南抬手捏住她下巴,强迫她与自己对视,被我说中,心虚了她闭眼,沉默。我还没睡腻,你怎么能跟叶宴迟呢。宋津南的身体朝她越贴越近,神色也越发凉薄。她只觉得腿上倏地一凉,羊绒裙摆就被掀起!不许碰我!她话音刚落,下身就传来强势而来的撕裂疼!没有任何前奏,也没有任何软言温语的抚慰,有的只是狠和恨。宋津南你混蛋——宋津南你QJ犯——因为心理的抵触,她苦不堪言,骂着骂着就哭起来。说,从现在开始,你只能属于我。宋津南就像一头发疯的狼,不光要把她吃得连渣都不剩,还要逼她的心臣服。她不说,宋津南就手段百出地折腾。以前用过的,没用过的,悉数用在她身上。宋津南都快把她的耳垂咬破了,她拗着股犟劲儿,就是不屈服。渐渐地,宋津南停止了一个人的狂欢。放开乔晚,去了二楼。乔晚拢好凌乱的衣衫,瘫坐在地板上。下身的撕裂疼痛一波接着一波,无论她怎么坐都无法缓和,只能扶着墙壁缓缓起身。这是她第一次来这里,根本不知道附近有什么交通设施。拿起手机开启定位看了下,别说机场高铁,方圆三十公里只有一个长途汽车站。更悲催的是,汽车站今明两天停运。在两个常用打车软件上搜了下,没有任何信息。看来,只能跟宋津南一起回江城了。宋津南明显在与她怄气,整个下午都在二楼,她则占了一楼卧室。打开宋津南为她准备的行李箱,三套内衣,两件毛衫,长裤和睡衣都是她的尺码,洗漱用品是她常用的牌子。连袜子都有。全部带着吊牌。原来这次出行,并非宋津南一时心血来潮。她盯着敞开的行李箱,心口泛酸。宋津南一向对她不闻不问,竟然知道她常穿内衣和洗漱用品的牌子。她很想知道,宋津南的这种上心是为了顺利睡到她,还是掺杂了几分真心傍晚,服务员送来热气腾腾的饺子,她吃了几个就没了胃口。准备上楼喊宋津南吃饺子的时候,贺洁贞的来电响起。点开,贺洁贞满是喜悦的嗓音传来,晚晚,你什么时候到荔城啊,小叶总已经在家中等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