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呀,大家在一起比一个德云社都精彩。」大家一时间都不吱声了,短暂的安静,让我们陷入沉思。突然,嘴巴张婉大叫一声:「鼻子是谁?赶紧把你大鼻涕吸回去,都快碰到我了。」陈鹏瓮声瓮气的声音响起:「嗯,真不好意思,她穿得太单薄肯定是着凉了。」紧接着,呲溜一声陈鹏把拉成丝的鼻涕吸了回去。喉咙滚动,低沉的干呕声让范德彪呕个不停!「呕!呕……陈鹏你丫有病吧,不能用手擦吗?还踏马咽下去了,你是想把我恶心死吗?」「什么?陈鹏你咋那么埋汰呢?在大学你就不注重个人卫生,现在你真是颠覆了我三观。」陈鹏不愿意了,反驳道:「人家彪哥是喉咙,说我两句也就说了,你凭什么说我?有什么资格说我?别以为你是劳动委员,对我呼来喝去。」「我踏马现在是胃!你说我有没有资格?」「人家副班长还是十二指肠呢!她一个女生都不介意,你一个大男生至于这么小肚鸡肠吗?小气。」「你放屁。」气得劳动委员胃是一阵抽搐。陈鹏是我们班邋里邋遢最懒散的人,他和劳动委员一向不对付,两人在班里那是针尖对麦芒,谁也不让谁。看谁都不顺眼,经常因为一点小事,吵得鸡飞狗跳。两人平静过后,我们大家很快接受了穿越成器官这件事。班长组织大家开始报数,之后按照报数顺序说出自己所在的位置。有的同学位置很尴尬,很敏感,免不了大家一阵哄笑。「我是李明月,我是她后脑勺!」「我是孙潇潇,我是她肚脐眼!」「俺是高大强,俺是她左边的嘎鸡窝!」「俺是高二强,俺是她右边的嘎鸡窝!」「老弟,咱俩不愧是亲兄弟,连待的地方都一样。」高大强说着一口流利的乡村话。「大哥,她嘎鸡窝很干净,没有狐臭。」「三妹,你在哪?」高小兰支支吾吾半天,有些不好意思。「大哥,我……」「我什么呀?你倒是说呀